∴SHRINE∴
ANOTHER SIDE

■The Barbaroi trib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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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国管神(らごくくだがみ)
Aquilaria tentacle

树栖生活的摩奴族,传承了虎神的血脉,长着猫科动物的耳与尾巴,世代以狩猎为生的兽人种。
每棵树上都会有摩奴族的几个家庭定居。
摩奴族少女缇托与库鲁是一对姐妹。姐姐缇托擅长狩猎,妹妹库鲁思维敏捷,待人接物都十分温柔。
两人长得既漂亮,又讨人喜欢,甚至连邻近部落都有人说等她俩成年后非她们不娶。



雨季持续了很长时间,树下泛滥的浑浊河水带来了不少东西。
姐姐缇托像往常一样拿着细枪,到河边捕猎上游冲下来的鱼。
但这时,她在河水中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
那像长长的蛇一样的影子,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鳗鱼?缇托想着,不慌不忙地用枪刺了刺。
那感觉就像刺很厚的肉块一样。但就在这时,那东西竟使劲拽了起来,险些将缇托连枪带人一起拖进水里
缇托吓得放开手逃掉了。插着鱼枪的细长肉块狂乱地翻滚着,就像是要寻找主人一样,不停敲击着缇托脚下的木板。
对没见过的怪物的恐惧让缇托浑身发抖,她回到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身为族长的父亲。
部落里的男人们想去河边把它带回来,但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雨季结束后,摩奴族的男人们在地上狩猎时发现了异常。
往年大水退去之后,大角角马和河猪会主动出来活动,
但今年却不见了。

不,应该说有它们活动的痕迹,但到了河对岸的饵场附近气息就消失了。
摩奴族中有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猎人阿卢卡,他感觉这事很不寻常。
他到角马每年经常出没的饵场周围调查,结果发现离河流不远处一片茂密的草丛中,
有一个巨大的角马头颅。
看上去捕食者是强行把角马头拽了下来,头部的断口处还连着数节脊椎骨。
地面上滴落着已经凝固的血液,还残留着拖动数百公斤的巨物所留下的痕迹。

阿卢卡推测附近可能有大型虎类动物出没。他把大家召集起来,带上专杀食肉猛兽的复合强弓,准备一探究竟。
摩奴族唯一的女弓箭手缇托也在队伍里面。


不,应该说有它们活动的痕迹,但到了河对岸的饵场附近气息就消失了。
摩奴族中有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猎人阿卢卡,他感觉这事很不寻常。
他到角马每年经常出没的饵场周围调查,结果发现离河流不远处一片茂密的草丛中,
有一个巨大的角马头颅。
看上去捕食者是强行把角马头拽了下来,头部的断口处还连着数节脊椎骨。
地面上滴落着已经凝固的血液,还残留着拖动数百公斤的巨物所留下的痕迹。

阿卢卡推测附近可能有大型虎类动物出没。

他把大家召集起来,带上专杀食肉猛兽的复合强弓,准备一探究竟。
摩奴族唯一的女弓箭手缇托也在队伍里面。


一行人已经走过好几个饮水点了,但拖拉重物的痕迹还在不断增加。
最终,他们到达了一棵被称为拉克金的神树下。它是这个地区最大也是最老的树了。
巨大的树干早已因自重而腐朽倒下,已经石化的身躯上还长满了青苔。

仅剩下的扎根于大地的树根,其中心因长年风雨侵蚀而风化,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虽然巨树拉克金的树根比三个成年人还高,但队伍里一个名叫多克的小伙子身手矫健,他把山刀插进树干,踩着刀背嗖嗖地登上了顶端。
这个塌陷出来的大洞直径达25米,底部积满了雨季流下的浑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污浊。


“在这种地方住着什么不得了的家伙吗”

多克一边慢吞吞地发表着自己的感想一边转身准备把绳子丢给下面的人们。
但就在他把背朝向大洞的一瞬间,他那标致纤细的身体竟被举到了空中!

“啊!?”


腹部响起空气被挤出的声音,从洞底飞出的东西瞬间就把他举了起来。
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腰部以上就已经被撕碎了。
多克“啊啊——”地惨叫着,
竭尽全力把手中的山刀向肉色的触手刺去...而这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喷洒着血雾与热气的肠子四处飞散,掉落到在地面仰望的众人身上。
阿鲁卡立即拉开强弓,向怪物射去,但被那怪物敏捷地躲过了。
肉色的触手把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多克的身体拖进了巨树的深处。

在场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剧吓尿了,一个接一个地失禁,呕吐。
侵扰狩猎场的怪物的真面目,正是缇托在雨季猎鱼时见到的“细长的肉块”。
这怪物住在残根里面,把巨树树根当成了天然的屏障。
这18位摩奴族猎人听从阿卢卡的指示,在箭头上涂上猎杀大型动物用的毒药,
瞄准了树根的顶部。 为了引出怪物,其中一名少年不断投掷拳头大的石头,其余的人一起拉开弓瞄准。

与预想的一样,触手明显是发怒了,从拉克金的顶端窜了出来。
它从树壁顶部藐视地看着猎人们,就连触手的根部的肉块都露了出来。
鞭子一样的触手挥来,狠狠地砸向离它最近的年轻猎人。
就算他们敏捷地避开了攻击 ,被击中的地面也会砰地一声被砸得粉碎。
可以看出这怪物攻击的杀伤力高得吓人。

“射!”

阿卢卡一声怒吼,早已准备就绪的大家一起射出了毒箭,
命中,所有人视线半寸不离,立即换上第二支箭挽弓射去。
最先射出第二支箭的是缇托,其他人也紧随其后放箭。
就在这时,缇托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不禁一身冷汗:树墙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凝视着自己。

“缇托!”

就在缇托意识到那道视线充满仇恨的瞬间,像棍棒一样粗的触手以鞭子般的速度击中了缇托的侧头部。
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缇托倒在了地上。
击倒她的触手立刻缠住了她的脚。
一个少年见势,丢下弓箭抄起山刀,想要砍断缠住缇托的触手。
但是那肉块却弹性极佳,山刀完全无法砍入。
相反,连续不断袭来的无数触手,把缇托和手拿山刀的少年缠在了一起。

“不要停下继续射!”

阿卢卡一边大声怒吼着,一边拔出腰间的山刀,冲向被抓住的两人。
那少年的身体被触手凶暴的力量缠得紧紧的,像压扁的香肠一样,在阿卢卡的眼前被绞成了肉块。
此时的缇托已经陷入昏迷,
而紧紧勒住她那柔软肌肤的触手毫不费力地举起缇托和已经变成肉块的少年,
完全无视飞来的箭雨,准备把他们拖回自己的住处。


阿卢卡一边砍开向自己飞来的触手,一边焦急万分地想要救出还活着的缇托。
虽然这些触手刀砍不断,很是麻烦,但他还是努力伸出手去,
想抓住倒吊着的缇托的手臂。
但就在阿卢卡快要抓住缇托的手腕时,一根触手嗖的一声缠住了他的右手。
就在手臂被缚住的瞬间,挥舞的呼呼生风的触手击中了阿卢卡的脸,很不幸,这一击打得他目眦尽裂。

“阿卢卡...还...在里面”

缇托无力地呻吟着,最终被拖进树顶的大洞中消失了。


阿卢卡把牙咬得喀喀作响,用尽膂力把缠住自己的触手生生剥离。
触手上的一排排倒刺撕裂了阿卢卡的皮肤。虽然全身皮肤都负有裂伤,但他还是成功地从树壁上逃掉了。
摩奴族的年轻猎手们急忙把滚落下来的阿卢卡救出了触手的攻击范围。
阿卢卡右眼上受的伤比想像中的深,血完全止不住。
可能是眼球破裂了,粘稠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遇到这样难以对付的怪物,猎人们也开始骚动,而且死亡2人,缇托也被抓走了。
阿卢卡觉得仅凭现在的装备硬上也只会徒增伤亡,于是下令先暂时撤退,做好火攻的准备。

“缇托...对不起...”

撤退途中阿卢卡梦呓般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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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缇托被拖入拉克金洞的深处,
与她一同被拖入的少年的尸体早已被吃得干干净净,
只剩混浊水面上被遗弃的残骸。


滴着粘液的触手缠绕着缇托,在少女的身体上涂满了粘液。从少女微微突起的胸部到肚脐,
再从肚脐到下腹部,
从盖住腰部的布片缝隙到还没被任何人碰过的秘处...
触手轻而易举地就从处女洞口钻了进去。

“啊!”

摩擦粘膜时的疼痛让缇托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触手正在自己的大腿之间蠢蠢欲动。
最初缇托不成话语地叫着,完全不明白自己的状况,
但没过多久她就想起自己是被拖进了怪物的巢穴。
她几乎不抱希望地拼命向着树壁跑去。


拉克金洞被四周高耸的树壁围起,触手群扭动着把逃出去的路一条条堵上,
来玩弄被抓住的小动物。
缇托左冲右突地寻找逃离的道路,但最后还是被逼到了树壁边缘。
有小孩的头那么大的肉球从缇托脚下慢慢升起,
而从它的中心垂下的,正是刚才准备钻进缇托小穴灌入“某种液体”的器官。
那器官上伸向四周的细细的触手,沿着缇托的脚攀了上来。

“不,不要!不要啊!”

会被杀掉!走投无路的缇托绝望地想着,抓住凸凹不平的树壁拼命向上爬。
再快一点就能逃走了!缇托心想,但是触手迅速地缠住了她的脚踝,
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

“...我不想...死”

缇托泪水滴落,蜷身蹲下。而在她的腰下,“肉球”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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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缇托的双脚被紧紧地束缚住,根本无法逃跑。
腰布也被细长的触手挪到了一边,露出了缇托大腿间紧闭着的缝隙。
从肉球顶端伸出血红色的管状触手,毫不留情地钻进了缇托的小穴,
穿透了她的处女膜。
身体被撕裂贯穿的痛苦向缇托袭来。

“呜哇哇哇!!!

痛,好痛...好痛啊”

完全不理会缇托的嚎啕大哭,触手在狭窄的通道中慢慢地推进。
它找到通向子宫的小穴后就立即顶开,直接往里注入胶状的浓稠精液。

“啊...啊...”

连自己被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破处之后的疼痛和恐惧让缇托双膝瑟瑟发抖。
射进身体中的精液从狭窄的小穴中倒流出来,混着落红,从塞得严严实实的阴道口溢出。
在“肉球”中积攒的精液就像打开了开关,不停地在子宫中喷射,缇托的下腹部在精液的压力下胀得越来越大。
缇托那还不成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虐待,她半疯狂地哭叫着,但又无处可逃,只有继续忍受侵犯。


大概是触手射出的精液特有成分的作用,不久缇托的下半身就已经完全麻痹,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缇托的心开始崩坏,只能发出“啊,嗯”这样的呻吟。她的腹部已经像怀孕一般高高隆起。

人头一般大的肉块已经完全进入了缇托的身体。
就像是要在子宫中扎根一样,它紧紧束缚在了缇托的体内。
缇托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像个玩具一般被倒吊起来,残余的精液全都被迫流进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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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从拉克金的残根处归来,急匆匆地登上树屋,
向身为村长的缇托的父亲报告了这次行动的伤亡情况。
阿卢卡由于受伤严重,留在了地面上的狩猎营帐中,他在那里接受缇托的妹妹库鲁的治疗,
同时也等着大家下来。

村里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阿卢卡休息的营帐周围,召开有关这次的怪物的会议。
听完事件的全部经过,缇托的父亲塔尔加眉头紧锁。 长老爷爷开始喃喃低语。

“那东西是‘虚空之神’啊...
喜欢昏暗的巢穴,把周边一切生物统统吃光的食人怪物。
这麻烦的怪物是被雨水冲来的吧...”

“爷爷,把那东西猎杀了怎么样?”

“不可能的,它们生命力很强而且执念很深。
就算把它斩断也会再生,只有把它驱逐出去。
而且它一旦记住了某种味道就会变得十分执着。
再也没有比记住了人类味道的虚空之神更危险的了。
特别是夜里更加危险,它们对气味极为敏感,会趁猎物睡觉之时闯入其住处猎食。
如果想猎杀它要选择白天...但在这片白昼也像夜晚一样昏暗的森林里,
白天也是一样危险的啊...”

“虽然已经决定了用火攻,但是缇托还在它手上呢
那东西为什么要捕猎女性啊...难道是...”

“对塔尔加真是不小的打击啊...”

大家瞅了瞅身为族长的缇托的父亲。

“是准备...繁衍后代吧...据说管神很喜欢借腹生子...”
可能已经太晚了...

缇托的父亲紧咬牙关,甚至口角都渗出了点点血迹。
“不能再出现更多的牺牲了,明天早上,就把它的住处拉克金烧掉。
大家就趁今晚把部落所有的油和布,还有干柴都准备好吧”

“父亲...”

一直挂念着姐姐缇托的库鲁,紧握着父亲那气得发抖的手。





但就在这个夜晚,惨剧发生了。

真是难以置信,管神竟然进入了摩奴族的村落。
生着火站岗守夜的年轻人突然就被缠住了双脚,然后丢到了下方几十米的地面上。

管神的执念之深,正如刚才村长所说,主动前来寻找记忆中人的味道。
而且,为了一起好好准备第二天的火攻,男人们都离开了各自的家。
管神进入只有女人和孩子的住宅后,把睡着的女性一个个侵犯了。
女人们的双腿间插着触手,纷纷爬出家里求助。
对那些哭叫的孩子就直接冷酷无情地一击杀死。


听见妻女的悲鸣声,男人们赶紧爬上绳梯回家。
但在摇晃的绳梯上,他们纷纷被管神的触手鞭击落,摔下地面。

剩下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被蹂躏,被吃掉的惨状。
“放火!”男人们大吼着。
“等一下!我的老婆孩子还在那里!”某个男人大叫着阻止了众人。
一个拿着枪的影子向对面跑跳过去。
十几米的距离,缇托的父亲塔尔加从空中一跃而过,挟锐不可当的气势,
手中缠着燃烧布条的枪向触手中心部位的肉块狠狠刺去。

虽然这一击微不足道,但枪上的火焰还是让管神在那一瞬间胆怯了。
四周的触手条件反射般卷了起来,暴露出一块看上去有数百千克的肉块。
那应该就是管神的核心。

“呼!”

在这一息之间就把管神逼到了树上楼板的边缘。

“塔尔加!脚下要塌了!快跑!!”

塔尔加的鼻中流着鲜血,把管神的核心部分完全逼到了半空中。

“就趁现在!放火箭!”

一边用火把烧着为了不掉下去而支撑自身的管神触手,塔尔加一边大吼着。
男人们瞄准半空中摇晃着下垂的肉块射出火焰箭雨。

狂怒的管神开始使劲摇晃巨树。
塔尔加后背顿时流过一阵寒意。
逃过触手之灾的妇女们...大多数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但是!也不能放弃她们!
“能过来的趁现在!快过来!”阿卢卡大吼。
把孩子们绑在男人们丢过来的绳子上的妇女们
还没从被管神侵犯的冲击中恢复过来的少女们
从曾经的家中飘荡而来的血腥味

这片地狱般凄惨的景象中,在管神数百千克体重的重压下一直摇摇欲坠的大树,
终于不堪重负,开始倾斜了。

密林中的树根不喜欢缺乏养分的土地,根部都不深。
虽说板状生长的树根可以牢固地支撑着树干,但管神的力量远远凌驾于根部的耐久力之上。
渐渐倒下的树上,塔尔加把女人和孩子两人绑在最后一根绳子上,自己则猛地扑向了管神。

塔尔加一边向下坠落,一边疯狂地用枪突刺着管神的核心。
但就在这时,他呆住了。


倒吊在半空中,被管神侵犯的女儿缇托,
那,就在眼前!

“缇托!!!”

听见父亲呼喊自己的声音,少女空洞的眼神望了过来,嘴唇微微颤动。
“爸...爸...”
然而,父女重逢只有这一瞬间。
塔尔卡立刻被管神无比粗大的触手缠住,拖离了少女与触手核心,
抛向漆黑的地面。


被拽倒的大树把周边数棵摩奴族定居的大树都牵连了进来。
管神像猿之手(注)一样伸出触手抓住附近的树木,毫不费力地落回了地面。
不论是掉下来摔死的人,还是不幸还活着的呻吟的人们,
管神把他们都拖回了拉克金的残根。


因伤没有上树的阿卢卡和留下照顾他的库鲁逃过一劫。树上已经不安全了,幸存者们对于被管神袭击又倍感绝望。
大家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导致的毫无道理的死亡扼腕叹息。

“现在塔尔卡也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进行大型狩猎...
不...有如此凶残的虚空之神,这片土地也已经无法居住了吧...”

长老爷爷把伤员的伤口处理完,就立即提议先逃往邻近的矢方族避难,那里的居民大多数也是虎族人。
这时,摩奴族也只有15人还活着了,而且没有受伤可以继续战斗的连5个都不到。


聚集在狩猎营帐中的生还者们,把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上,听从长老的指挥开始向邻近的村落转移。
“我之后再来追你们”阿卢卡说着,自己留下了。他重新把当夜大家收集好的火攻材料收齐。
(有不少人是被管神活捉去的,如果早点去说不定还能救出几个)
另外,缇托的妹妹库鲁也留在了阿卢卡身边。

“也让我...帮忙吧。我也想帮助姐姐...连爸爸也...”

这时...阿卢卡看见了库鲁手中的小袋子中装的黑色粉末。

“我们部族讨厌火,觉得这它没有用...
这是黑火药。从前有个旅行者来到这里时教会了我制作方法”

仅凭两人搬运的材料肯定是无法将整个拉克金残根包围的。
阿卢卡准备以自己为诱饵,把管神引出来打倒,
而在这段时间里,就拜托了库鲁去拯救被抓走的同伴。

“就算真的有活人,只要你看见了管神就必须立即逃跑。”

库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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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神袭击了摩奴族村落,猎杀了大批村民。此时的拉克金洞中,缇托身边的尸体堆积如山。

救救我...
呜呜...在清晰可闻的同伴们的呻吟中,沉醉于狂喜中的管神触手已经几乎顶到了缇托的胸口。
缇托一边呕吐一边被持续蹂躏着。
不断在缇托体内喷射出的管神精液从小穴和子宫粘膜处渗入,
使缇托的阴道里变得像柔软的橡胶一样。

“咿咿...呜咕...”

小孩头颅一般大小的触手块不断的抽送,反复蹂躏着缇托的腹腔。
本来这样只会让人感到痛苦,但现在却开始给予缇托不属于人类的快乐。
一直被玩弄于快感的浪间,每次迎来高潮的缇托,紧绷着无力的脚趾,浑身痉挛,
像从肺里挤出空气一般“咻咻”的呼吸着,仿佛马上就要气绝。

“死...死了...快要...死掉...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升的管神精液被注入体内了。
从管神的雌蕊中的生殖管运来的“管神的卵”蜂拥来到缇托的小穴入口。
每当这些卵一个个被送进缇托的子宫里时,无法忍耐的快感与充实感就会席卷缇托的身体。

只要管神的卵一被送入缇托那灌满精液的子宫中,就会立刻受精。
它们向缇托身体的更深处侵蚀着她作为“人”的那部分。
侵犯凌辱雌性人类再让她们怀孕。
这就是管神在诞生之时被赋予的原始本能。
管神的子株吸取着缇托的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子宫中分裂成长。



精子已经被植入了缇托的身体,在所有的受精卵都着床后,管神就会拔出生殖触手。
管神已经没有兴趣再蹂躏少女,粗暴地拔出了生殖触手。
伴随着仿佛向水池中投掷石块的咕咚声,从缇托那被撑得大开的小穴中流出的精液,
在她的身下形成了白浊的泉。



黎明之前。

阿卢卡在拉克金树干的上风侧徘徊了一圈,库鲁从两人分别的地方眺望着拉克金。
阿卢卡在布上浸足了油,缠在箭头上,一共准备了几十根。
然后用插在地上的火把把箭点燃,一支支向洞中射去。


火箭从洞中的缇托身边掠过,其中几支恰好射中了管神。箭上的油飞溅开,火势在洞中蔓延开来。


与阿卢卡想的一样,管神愤怒了,抖动着触手飞出了洞穴。
它一看见这总是放火的可恨人类,就越过拉克金的顶部向阿卢卡杀来。
粗暴挥舞着的鞭状触手擦过阿卢卡的脸,轰的一声击穿了地面。
但阿卢卡毫不畏惧,在管神腾空之时就已经瞄准管神下方的地面射出火箭。
研磨成粉的木炭,硝石以及硫磺早已被混合均匀,塞进了木桶。不仅如此,周围的地面上全都撒上了挥发性极强的黑油。
就在火箭落地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地面都被点燃。
以拉克金的树壁为中心的十几米范围,全部变成了一片火海。
好几根触手都被爆炸冲击波吹飞,阿卢卡也咕噜咕噜摔了几个跟头。

如果就这么死了的话...连这样假设的时间都没有,
从火焰中伸出的鞭状触手已经开始对周围进行无差别攻击。

“切...”

阿卢卡一咂嘴,手中早已准备好了下一根箭,向火焰中的管神连续不断地射击着。
“咕嗷嗷嗷嗷嗷嗷!”管神那充满怨恨的可怕声音响彻森林,
它正哧哧地向箭飞来的方向慢慢前进。
比较幸运,刚才的爆炸好像已经炸断了几根移动用的触手。
阿卢卡向库鲁所在的地方瞥了一眼,与管神始终保持足够的距离,
继续弯弓射箭,把管神从拉克金的残根处渐渐向森林的深处引诱。




确认管神和阿卢卡消失在森林中后,库鲁就从拉克金的顶端绳降到了洞中。
管神的触手...不在。

库鲁下定了决心,向深处前进。
被火把照亮的水塘中,散落着被管神捕获的猎物的残骸,
那种新鲜血肉的恶臭令人作呕。

库鲁一边用火把照亮周围,一边向洞中前进。终于,在相对干燥的洞穴深处,
她终于找到了已经完全变样的姐姐。

“缇托姐姐!”

但姐姐似乎并没有看到跑来的妹妹,
缇托两眼无神,正在唱着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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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鲁跑到姐姐身边,使劲摇晃着她。

“快逃吧姐姐!阿卢卡大人正在为我们拖延时间!
快点!”

对了,其他人...还活着的人...库鲁回头望向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影。

“大家都被这些孩子们吃掉了啊...”

刚才一直没有感觉到的气息,毛骨悚然地,在姐妹周围扩散开来。
一直藏在缇托背后的树根,
噼啪地脱掉了保护色的外壳,肉色的触手一条条涌了出来。
缇托生下的管神子嗣,饱饱地吸足了至亲带来的村人的血肉,
在貌似树根的蛹中迎来了成熟。

还带着血色的管神子嗣。 库鲁用火把一照,周围已经被肉色的触手群牢牢围住。

“怎么会...”

“它们都是我...生下的孩子们哦...库鲁...
库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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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管神子嗣猛地袭来,将库鲁手中的火把击落。
蜂拥而来的触手像是想要在姐姐面前侵犯妹妹一样,紧紧地缠住了库鲁幼小的身体。
缠住脚的触手,沿着库鲁的大腿向上爬去,开始寻找可以钻进去的小穴。
无数触手的细长前端捅着库鲁那柔软的阴部,扯开了盖住库鲁那里的碍事的薄布。

“缇托姐姐...救救我...”

库鲁紧闭着双腿,但触手强行挤进大腿内侧那小小的缝隙,在秘处涂上滑溜溜的分泌液,不断刺激着库鲁的小穴。
另一根触手一边吧嗒吧嗒地喷洒着白色的精液,一边撞上了库鲁那小小的臀部,钻进了毫无防备的菊花里。丅

“咿...!”

库鲁徒劳地抵抗着触手的入侵,而触手毫不费力地钻进了直肠深处。
库鲁一边哭叫着一边向姐姐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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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鲁被顶在墙壁上,拼命向姐姐伸出手去。但缇托只是悠悠地站在她对面。
缇托的大腿间,像夺去缇托处女的生殖触手一样的东西摇摇晃晃地垂着,
它的前端开始流淌出前走精液。

缇托在妹妹背后站着,管神的子嗣侵犯着库鲁的嘴和肛门,
“咕”的剥开库鲁那沾满粘液的小裂缝,露出薄薄的粉红色处女入口,像要把库鲁让给缇托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

“会很舒服的哦...没关系,库鲁...不会把你弄得像我那时一样痛...哦...”

从缇托的小穴中伸出的生殖触手的前端,紧贴着妹妹的粘膜,

“深呼吸...放松一下...库鲁...”

就这样库鲁的腰被迫被束缚住,她拼命扭动着想挣脱。
但是,压在已经露出的阴道口上的缇托的生殖触手,
一点...一点...慢慢地埋没在狭窄的秘裂中。

“不要...进来
姐姐...不要”

只插入了一点点,缇托就感觉到了妹妹的处女膜的抵抗,停在了那里。

“嗯...”

与这声呻吟几乎同时,精液流进了妹妹的身体里。

“啊啊!”

咕咚咕咚涌出的精液渐渐充满了库鲁狭窄的阴道。

“这白色的粘粘糊糊的液体射出来的时候啊...
身体就像溶化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库鲁一点也不明白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库鲁的里面,已经充满了白色的粘糊糊了哦...”

从阴道入口到处女膜这段短短的距离里,触手慢慢地来回搅动
缇托来回摩擦着卷入裂缝内侧的阴蒂,挑动着库鲁的性欲

持续接受着慢慢地焦急起来的缇托的进攻,库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混乱。

嗯...唔...

库鲁咬紧牙关,拼命让自己不发出喘息声,
但袭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又...出来了...库鲁...
嗯嗯!”

无视流着泪抗议的妹妹的请求,缇托在处女穴深处咕噜咕噜地喷射着精液。
在射精的冲击下,库鲁的身体后仰,在这一瞬间,

缇托的生殖触手轻易地突破了一直阻挡着侵入的薄薄的处女膜,
一口气贯穿到了库鲁的小穴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终于进来了呢,库鲁...?”

比起破处的疼痛,在最后获得的快感下,
库鲁“嗯咕!”地呻吟着,完全接受了缇托的触手。


“...姐姐...姐姐...”

库鲁全身痉挛着,到达了出生以来第一次高潮。缇托怜爱地紧紧抱着她。
但是,姐姐的肌肤冷到让库鲁打了个寒战,她惊讶地望向姐姐。

“姐姐...?”

对不起...库鲁,我的身体已经成为和这些孩子们一样的东西了...
所以,我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如果我不侵犯库鲁,这些孩子就会吃掉库鲁。
所以...看,已经没关系了...


从姐姐的身体里伸出的触手向库鲁伸来,
就像给雏鸟喂食一般,它们把那个放到了库鲁的嘴边。

“既然已经不是人了,那就不再需要了吧”

强烈的血腥味

微微的暖意

滴着管神的精液

“缇托姐姐的...心...脏...”

姐姐微笑着,身体渐渐淹没在肉色的触手中。
血与精液混合的味道在库鲁嘴里扩散开来。当库鲁真正地感受到这味道时,她的心已经崩坏了。



那天夜晚,库鲁被管神的孩子们侵犯后,
缇托释放出的管神精液让库鲁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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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阿卢卡的管神血亲再也没有回到过拉克金。




END


猿之手
来自英国作者W.W Jacobs的同名恐怖短篇小说(The Monkey's Paw)。 ——译者注




■The Barbaroi trib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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